楼诚粉

© 西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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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照更长(蔺靖)

待当年靖王已成大梁帝王之时,梅长苏也因将心神耗尽,堪堪三十出头便魂归天命,此间种种自是不必多言。唯每每宫城墙角数枝梅,可怜萧景琰几回偷拭朱衫泪,独残花香不见人。梅长苏自知命不久矣,行将就木之际,但留书信一封与他,言若是于朝堂上有不可决断之事,便置此信于琅琊阁格内,必有高人出山相助。此来,便是蔺萧二人结缘之由。犹记时,暮景雁雪纷纷,白衣飒飒,梅花坼晓风。天生一段风骚,化成眉眼,平生万种情思,筑成腑脏。

且说那日,窗竹影摇。萧景琰正披阅众臣奏折,寺人来报,蔺阁主偶得相传已为失传画籍三册,故相邀其过府共赏。许是怕静中生烦恼,便唤了飞流等人,上了南楚。

待到了琅琊阁,却不见那人出门相候,只一小童独独领萧景琰来到阁中密室门前,也不言语,送至便走。或许原是这宝籍画册实在难得,也引得平日里顽劣之人这般小心。

只见烛光白衫相动荡,看的不甚分明,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那人引了自己的手,往光下凑去。

——————————我是崩坏的分界线——-—————————

“琰琰!你看呀你看呀!”

萧景琰印着烛光一看,哪里是什么宝籍,分明是街边小画坊里偷印的秘戏图。画上两人衣衫凌乱,正享风月云雨。一旁的蔺阁主还恬不知耻地朝自己往后翻着手里发黄的小册子,嘴里嚷着“这册子多好,比你那奏折好多了。快我们来好好临摹一番。”

萧景琰的脸从红变白,从白变青,扯过那几本小册子就要往烛火上点。蔺晨探手一把将这混物夺下,在怀里好一番心疼,因得及时方无大碍。

“蔺阁主能不能好好的!”

“不能!谁让你要么不是对着大臣就是对着奏折,有事了才想起我。我还以为我是你的妃子呢,天天担忧着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我今儿就不放你走了!”

“你敢威胁我!”

“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把你带来那点侍卫全叫上跟我打一架啊。”蔺晨揣着手,露出一个被萧景琰曾叫做“无耻”的笑容,看着他。

萧景琰的牛脾气对着谁都谁都没法子,但碰上个不要脸的倒是一点辙没有。蔺晨撒开手,举起蜡烛,将室内所安的烛台一一点亮。萧景琰抬头细瞧,竟是满眼红纱帐,手边一对龙凤花烛,不禁看呆了。

蔺晨走至身后,将萧景琰抱了个满怀,柔声细语道:“诗经有云:‘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那你可愿意同我‘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

    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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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的蔺靖文。

我知道很狗血,我造。标题也不要在意它,我真的起名废/(ㄒoㄒ)/。

天哪,把我肚子里的墨水掏了个底掉。不多说了,我去把我的宋词三百首捡起来重新看了。

至于同福里的更文,太费脑了……我的CPU有点过热,我明天再憋一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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