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粉

© 西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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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长段子14)

“哎哟,这么难得,三个人一起回来了呀。快点过来吃饭了,我叫桂姨炖了个汤,里面的山药都烧酥了……”明镜刚坐到饭桌边,就看到明楼、明台、明诚三兄弟从门口一个个进来,心里头偷笑这三个家伙倒是蛮会卡时间的。

“山药汤我喜欢,先给我盛一碗。”明台随手把大衣一脱,往旁边的空椅子上一甩,伸腿跨到自己的座位,捞起筷子就要夹菜。

“去,手也不洗就来吃。还以为是小时候啊,还要我,帮你把手洗干净是伐。”明镜一筷子轻轻打在明台手上,催着他先去洗手。

“大姐、大哥,你们慢吃。我先上楼去休息了。”明诚去到餐桌边,朝明镜打了个招呼,又走到明楼身边,取走大衣围巾,大步跨着出了餐厅,上了楼。

“哎,阿诚是怎么了?我看他好像有点不开心。”明镜担忧地皱皱眉头,凑近明楼小声地问。

“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明楼朝餐厅门外望了一眼,转过头对大姐说:“今天去处理了点事,我们都挺累的,还是先吃饭吧。”

“你怎么跟明台一样,手也不洗就抓筷子。洗手了再吃。”明镜无奈地抬了抬眉。在外面再怎么风光、折腾的弟弟们,回到家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模样。

等明楼吃饱喝足了,又跟明镜唠了会国事家常的,却还是不见明诚下楼来。正巧阿香从小厨房切了些新鲜水果端出来,明楼就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块。明镜分明瞧见他眼睛朝楼上撇了两下,就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对明楼说别让阿诚饿着了,晚饭不吃水果还是要吃点的。明楼应了声,就把桌上两盆水果全端上了楼。

明诚的房间没锁,明楼用手肘拧开了门把。一进门就看见明诚在自己房间里支开了油画架,拿着调色板在油画布上往草稿上填色。

“怎么又想起来画画了?你这次打算送谁?”放下手里的两盆水果,明楼用牙签戳了一块苹果,塞进自己嘴里。砸吧了两下觉得挺甜,又戳了一块走到明诚身边,伸手递到嘴边。

明诚装着没看见,也没回答。明楼手就呆呆地举了一会儿,看他没反应,撇了撇嘴又只好自己咽了下去。

“甜吗?”明诚依旧抬着头,盯着自己的画布。

“甜。我给你拿一块吧。”明楼转身就要去挑块大的给明诚。

“不吃。”

明楼动作一滞,把牙签放回了水果盘,又回到明诚身边。“今天打算画点什么呀?大姐已经收到过了,今天这张是打算给我的吗?”

“不是。画着玩。”

明楼又被明诚一噎。看来今晚明诚的情绪不小,自己又是伺候水果,又是主动搭腔,明诚都是没好气在回答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再主动讨个好。明楼装着欣赏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明诚的画。明诚斜眼瞄了一下他,终于开了口:“有什么建议?”

“你看这个地方阴影的色调,如果能够再多增加一点紫灰色,整幅画的画面就会更加有正午明媚的阳光感。”明楼评价完,转头笑笑地对着明诚。

明诚看看明楼自诩鉴赏师的样子,心里更是一通窝火。把笔递到明楼手里,调色盘往旁边一搁,两手胸前一交叉,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明楼说:“在下愚钝,还望明长官亲自赐教。”

明楼终是忍不了了,举着笔冲着明诚一通挥:“你今晚脾气怎么这么大?晚饭也不吃,水果给你端到面前也不赏脸,主动跟你说话,满脸都是拒人千里之外。跟你好好说句话怎么这么难!”

“那就别说。我也不配跟先生您说话,我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做、只会打官腔的下人。画技也就是个不上档次的街头画家,您的建议我听不懂,您直接画吧。”明诚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一边,对着墙角一顿瞧。

明楼看了看明诚,又看了看手里的笔,知道明诚心里不痛快,这笔是万万不能往画布上抹上去的。干脆把笔往画架上一搁,又跨到明诚身后,双手一伸,把明诚捞在怀里。明诚心里不开心着,不愿他这么腻歪,左右晃着身体却硬是被明楼用力箍在怀里脱不开身。

“阿诚,对不起。死间计划已经启动了,毒蜂又来了上海,我今天是急躁了一些,在办公室里不该说你什么都不会做只会打官腔。这死间计划要是离了你,我一人完成不了。今天委屈你了。但是……”明楼伸手拍了一记明诚的额头,“疯子说的话你怎么能算到我头上来,这个债你得找他去要。我可是立马也说了郭骑云的啊,别说你没听见。”

明诚低头支支吾吾了一句,明楼没听清,又把自己往明诚身上使劲贴了贴。明诚感觉明楼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讪地他使劲挣出了明楼的怀,扭着身子低着头对明楼说:“别人都看出我是下人了,有什么好算账的。”

明楼一听心里一阵叫屈,自己当时是立马对着郭骑云就呛了回去,偏偏是王天风那句下人戳了明诚的心。明诚之前也因为桂姨的事对自己闹过一次情绪,心里暗骂着王天风这只毒蜂真是一扎一个准,死间计划的账还没算清,阿诚这里又多加了一笔。“你真是想多了。上回我就不准你这么说自己,这回可是外人说的。我当时听了也不开心,但是没给你呛到点上,委屈你了啊。下回,下回再有人这么说,我就抠了我的眼镜片往他脖子上划。行了吧。”明楼伸手把油画笔又取了过来,递到明诚手上,好声好气得劝慰着。

明诚拿着笔刚想继续画下去,忽然转过身歪着头,上下对着明楼扫了几眼。然后走到书桌后面抽出了一块钉好的新的油画板,一边换上架子一边说:“去那边凳子上坐着,我给你画个肖像。”

明楼笑的眼睛都眯成缝了,往凳子上一坐,摆了个极有长官范的动作看着明诚。明诚不慌不忙地拿着炭条在油画布上打着草稿,然后调颜料上色。期间明楼只要稍微一动,明诚就立马抿嘴皱眉,明楼只能努力再挺挺腰板坐直,只为明诚能画个高兴。

终于明诚算是画完收工,在画板后对着明楼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拎着画笔和调色板,进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去清洗。明楼赶紧跑到画架前,打算从画里揪出亮点大肆夸赞一下明诚的画技,却被明诚的“大作”吓了一跳。

“这……这画的是什么?”

“先生也有看不懂的时候?”从卫生间传来明诚故意的问话。

“这是条……蛇?”

“不是。”

明楼三步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撑着门问明诚:“那你跟我说是什么?我在那里坐着可是一动都不敢动啊……”

明诚甩了甩手里的画具,走到明楼跟前,凑近他的脸,字字分明地对他说:

“蟒。毒、蟒。大!毒!蟒!明长官这份量,也只有蟒蛇能配的上了。”

“……我真的要整肃家风了啊!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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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哥的心很脆弱,阿诚哥有自己独特的算账方式:、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就是原谅你了,你看起来我原谅你了其实我还没有原谅你,怎么样原谅你算原谅你要看我内心,在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不要自以为我原谅你了就原谅你自己!

(我觉得说不定我真挺适合山影的,看我这口条顺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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