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粉

© 西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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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长段子6)

“哗”。躺在被窝里的明长官被突然拉开的窗帘外射进来的阳光给唤醒了。伸手盖住眼睛,翻个身背向明媚的阳光。

“该起床了,今天要去参加明堂哥的明家香香水发布会。得好好收拾干净了,燕尾服我昨天也烫好了。”

明楼晃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明诚正站在大立镜前面侧着头扣着衬衫袖子上的扣子。扣完左右的两颗扣子,明诚转头看了看明楼:“楞什么呢,还非得把衣服给你伺候到手里。”明诚走到床头凳那儿,伸手抓起上面的和自己身上一样的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西裤甩了过去。“换下来的睡衣记得放床头凳上,说过多少次了。”边说边套着灰色的毛背心走进房间的卫生间里。

明楼下床慢慢地换上衬衫裤子,取下衣架上的毛线开衫穿好,回到床边拿起脱下的睡衣看了看床头凳,犹豫了一下又丢到床上乱糟糟的被子中间。然后踢踢踏踏地也进了洗手间。

明诚已经洗漱好,在用刮脸刀刮着自己沾满肥皂沫的胡渣。明楼顺手地抄起已经抹上的牙膏的牙刷,沾了沾陶瓷杯里的水塞进了嘴里,歪着头、靠着墙看明诚修脸。

明诚利落地收拾好自己,拧开手边的面霜罐子,用食指剜了一小坨抹在自己手心搓开了,边照镜子边用手捂在刚才刮过的位置。大约是还没睡醒,明楼看的有些走神。明诚回头看看眼里没有焦点的明楼,轻轻叹了一口,拿起一个红色的暖壶把水倒进了明楼放着毛巾的搪瓷脸盆里。

“把嘴里漱了过来我给你刮刮脸,明堂哥的发布会不能怠慢了。”明诚端过一个木头凳子放在盆架前等着明楼。三两下漱干净了嘴,明楼坐到木凳上一抬头,一个热乎乎的毛巾就盖在了自己脸上。

“呼……”

待热毛巾捂的温了,明楼把自己的脸仔细搓了搓。身旁的人早就准备好了,一手拎过毛巾放回脸盆,一手把手里的肥皂沫涂匀在明楼的腮帮。接着就是手法熟练的刮、抹、挑、剃,待刀片沾满了肥皂沫就抹在一边的小海绵上。

“今天为了捧大哥的场,一向最抵制燕尾服的我也要穿燕尾了……”趁着明诚抹刀片的时候明楼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抵制燕尾服?”明诚掰着明楼的脸左右地瞧着。

“为什么要穿燕尾服?”

“为什么要抵制燕尾服?”

“为什么要穿燕尾服?”

“……”明诚放下手里的活看着明楼。“因为这是个发布会,会去不少上海商界的要人。况且这是我们明家的场子,得有个主人样。”

“我就是不喜欢燕尾,在巴黎那会我就不爱穿。”

“可以,你可以不穿。你别的衣服我没熨,你等下光着出门吧。脸你自己继续刮下去吧,我下楼吃早饭去了。”说着就要把刀往脸盆里扔。

“哎!别别别,大冬天地光着出门容易感冒。我穿,我穿。师傅你继续。”明楼拿刀片拉别人的脖子一点都不含糊,但是给自己修面这种事十次有个九次都会误伤。

“下次再多嘴,明长官别怪我刀片无情。”明诚又端起明楼的脸打趣说,”南田洋子要是知道是我下的手,你这个位置大概就是我的了。”

“你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明诚的眼睛撞到了明楼的眼神。明楼认真地盯着明诚,眼神里带着力度和坚定,“你敢吗?”

明诚连忙躲开了眼睛,眼珠在眼眶里左右晃了两下。“你舍得吗?”明楼又追问了一句。“如果是明台要杀我,你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朝他举起枪口。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把脖子放在刀片下还放心的人。因为我知道你。不敢,不舍得。”

明诚什么也没回答,稳了稳自己的手把活认真地干完。明楼在脸盆里洗干净了脸,明诚伸手递给他一条干净毛巾。明楼抓住递过来毛巾的手,猛的一拽把明诚拽进了怀里。

2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冷的,但胸口传来的热度却热的明诚有点心慌。那人把自己抱在怀里,在自己的背后擦着脸。他脸上滴下的水珠落到了明诚的脖子上,滑进了衬衫里。

“我也不舍得。”

留恋地抱了一会儿才撒开手,把毛巾塞回了明诚的手,出了卫生间的门。

待明诚在卫生间里不知是收拾用具还是收拾心思,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的时候,明楼已经在卧室外间换好了皮鞋。

明诚路过立镜时习惯性地朝镜子看了一眼,“我说了多少次了,睡衣放到床头凳上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哎呀,我想起来阿香说今天早饭有鸽子汤,汤凉了不好啊。”

“回来。”

“还没抱够?一大早太腻歪了不好……”

明诚把头扭到一旁,晃了晃手里的面霜罐子。明楼走到他身边,凑近轻声说:“送佛送到西,师傅再帮忙擦一下?”

“……坐床边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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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哥为什么前一天晚上和第二天的衣服是一样的我不懂。为什么和大哥一起下楼吃饭我还是不懂。大人的世界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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